当前位置:首页 > 滚动 >  > 正文
埃科:写作是一种爱的行为 世界热资讯
来源:个人图书馆-置身于宁静  时间:2023-06-17 15:52:56
字号:

这本书,并在推文末尾附上简短的其他已读书目的mini报告。

那我们就开~始~吧!


(资料图片)

《巴黎评论·作家访谈》收录了美国文学杂志《巴黎评论》[注1]从1953创刊号年开始做的作家访谈专栏,在这些历时数月甚至跨越数年的访谈中,当代最伟大的作家们讲述了他们的

谈及读书,奥斯特用双重否定句表达了“读书”在作家生涯中的至高地位,天性使然的“贪婪的读者”,一定很快乐吧!

奥斯特将十八九岁到二十八九岁的十年时光都归为自己的“文学学徒期”,乍看十年好长,这份成长又必不可少,年纪不大、阅历尚浅的时候,在阅读、批评和翻译活动中锤炼手艺,同时在生活中积累独家素材,等待着树枝上的第一个花苞,期待她终会结出的果实。虽说是奥斯特的个人经历,但似乎比起少年成才的少数,更有参考意义和鼓舞作用。

我在春天和夏天打棒球,但一年四季我始终读书。我很早就迷恋于此,长大后这迷恋更强烈。我无法想象有谁能成为一个作家而年轻时不是一位贪婪的读者。真正的读者理解书是一个通向自身的世界——而那个世界比我们以前去过的任何世界都更丰富、更有趣。我认为那就是令年轻男女们成为作家的东西——你发现活在书里的快乐。你还没有活得足够长,还没有很多东西可写,但那样一个时刻到来了,你意识到那就是你生来该去做的事。

保罗·奥斯特

我有多年没有做任何翻译或批评写作了。那些是我年轻时热衷关注的东西,从我十八九岁到二十八九岁。两者都有关探索其他作家,有关学习自己如何成为一个作家。你可以说,是我的文学学徒期。

保罗·奥斯特

当然。作家停止观察就完了。但他不必有意识地观察,老想着怎么去用。一开始可能是这状况。但后来,他观察到的东西进入他所知所见的大储藏室。

欧内斯特·海明威

02/ “写东西几乎跟做一张桌子一样难。”

加西亚·马尔克斯

卡波蒂在形容乔伊斯时用的“超级工匠”一词非常形象,“工匠”,会让人联想到这样一个集体,他们从学徒时期跟着师父,一直到独当一面自立门户,靠双手的不断劳作,打磨技艺,臻于完善。

《巴黎评论》:是否存在提高写作技巧的利器?

卡波蒂:据我所知,多写是唯一的利器。写作具有关于透视、影调的诸般法则,就像绘画或音乐一样。如果你生而知之,那很好。如果不是,那就要学习这些知识。然后将它们以适合你自己的法则重新编排。即便是我们那位最傲慢的乔伊斯,也是个超级工匠;他之所以能写《尤利西斯》,是因为他能写《都柏林人》。似乎有太多的作家都把写短篇小说只当成一种指法练习,好吧,如果是这样,那么他们得到操练的当然仅仅是他们的手指而已。

杜鲁门·卡波蒂

“工匠”之比,和马尔克斯对“写东西”和“做一张桌子”所做的类比异曲同工,所需的汗水一滴都不可少。马尔克斯批评一些年轻人“不务正业”,不潜心写作,而是去想方设法获得批评家的注意来博得名声,实属本末倒置。

写东西几乎跟做一张桌子一样难。两者都是在与现实打交道,素材正如木料一样坚硬。两者都充满把戏和技巧。基本上是很少有魔术。倒包含许多艰苦的活计。我想,就像普鲁斯特说的,它需要百分之十的灵感、百分之九十的汗水。

加西亚·马尔克斯

不幸的是,许多年轻作家关心名气甚于关心他们自己的作品。图卢兹大学的一个法语教授,他写一些拉美文学的评论文章;很多年轻作家给他写信,让他不要对我写这么多,因为我已经用不着了而别人正用得着。可他们忘了,我在他们那个年纪,批评家不写我,而是宁愿写米格尔·安赫尔·阿斯图里亚斯。我想要强调的一点是,那些年轻作家给批评家写信是在浪费时间,还不如去搞他们自己的写作呢。比起被人写,去写作可是重要的多。我的写作生涯中非常重要的一种东西,是直到四十岁为止,我从未拿到过一分钱的作者版税,尽管我已经出版了五本书。

加西亚·马尔克斯

03/ “记得写作从来都是艰难的”

欧内斯特·海明威

写作艰辛,它和做数学物理题一样,也可能遇到卡壳的时刻。即使是伟大的作家们,也曾经遇到过这样的停滞。不过,问题不大,他们总有些办法能够迈过这样那样的坎儿。

有时我感到写不下去,就读自己的书让自己高兴起来。记得写作从来都是艰难的,以往也曾有过看似不可能写下去的时候。

《巴黎评论》:可有没有灵感全无的时候呢?海明威:当然有。你要是在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的时候停笔,就能接着写下去。只要你能开始,问题就不大,元气自然贯通。

欧内斯特·海明威

因为当我发现自己陷入泥潭,我会跳过困难的部分继续往下写,知道吗,你完全可以在以后的某天再回来解决那个问题。

亨利·米勒

04/ “你的风格就是你本身”

杜鲁门·卡波蒂

很同意卡波蒂关于风格的看法。尤其是他对翻译的看法,令我耳目一新,仿佛蒙在眼上的纱又被大风掀去了一层、世界又清晰了一度一般。

《巴黎评论》:作家能通过学习形成风格吗?

卡波蒂:不,我想风格是不能可以达成的,就好像眼睛的颜色不能刻意达成一样。毕竟,你的风格就是你本身。归根结底,作家的个性与其作品息息相关。

《巴黎评论》:……你觉得风格能被翻译吗?

卡波蒂:为什么不能呢?只要作者和译者在艺术上是一对双胞胎就行了。

杜鲁门·卡波蒂

05/ “还有大好的日子要过。”

亨利·米勒

一些让我乐开怀的片段

高产的日子定是因为海明威加班工作,免得因为第二天要去海湾小溪钓鱼而内疚。

《巴黎评论》:你离开打字机的时候能不去想你正写的东西吗?

海明威:当然可以。不过,这得训练,不练不成。我练成了。

欧内斯特·海明威

而且哪怕一个作家说,他是从哪天开始写,到哪天写完的,这也是不够老实的说法,因为这并不意味着这段时间里他一刻不停地在写。

我觉得这些问题毫无意义。花多长时间写一本书,这能说明什么?……他(西默农)就是那样的作家。他会把自己关起来,其他什么事都不想不做。好吧,我的生活从来不是那样的。我写东西的时候,还有大好的日子要过。

亨利·米勒

结合方才亨利·米勒的回答,再看埃科的回答,总觉得《巴黎评论》的这一问题有点呆板,仿佛写作这项活动是什么可以塞进什么模子似的。

对于埃科来说,思考可以渗透到生活的任何一个微小瞬间,好强大的能力啊!想要同款!

《巴黎评论》:如果写的话,一天写多少?还是一样没有规律可言?

埃科:没有一点规律。注意,不是一定要把单词写在纸上才叫写作。你可以在走路或吃饭时,创作出一章内容。

我一直说我善于利用空隙。原子和原子之间、电子和电子之间,存在很大空间,如果我们缩减宇宙、去除中间所有的空隙,整个宇宙可能压缩成一个球。我们的生活充满空隙。早晨你按了门铃,随后你得等电梯,到你出现在门前,中间又流逝了好几秒时间。在等你的若干秒里,我在思考正在写的一篇新文章。我可以在厕所、在火车上工作。游泳时,我想出很多东西,特别是在海里时。在浴缸里,想出的没那么多,但也有收获。

翁贝托·埃科

06/ “写作是一种爱的行为”

翁贝托·埃科

在最后一篇访谈,看到埃科在接近访谈尾声时说的这句话,很有触动。

回想自己编写过的推文,发表过的评论,分享过的生活瞬间,确实都是为了传达感受,并且期待着,这一份分享能够让看到的人,也有相似的、或美或善的收获。

又想到自己在喜爱的up主、博主所分享的内容中,能够感受到她们的优质内容背后,她们想要传达、分享、付出的初衷,感受到她们的爱。

这本书会在我的阅读list里,也是因为我关注的博主喜欢的up主很喜欢这一套书~爱的链条嘿嘿

我相信,没有一个人是为了自己而写作的。我认为,写作是一种爱的行为——你写作,是为了付出某些东西给他人,传达某些东西,和别人分享你的感受。

翁贝托·埃科

【结语】宝藏满满的第一册,带给了我很多关于写作、阅读的启发,迫不及待地想看《巴黎评论》的其他书!

附录:mini报告

《我的野生动物朋友》,出生在纳米比亚的法国女孩Tippi Degre和野生动物朋友们的日记选集,还配有她的爸爸妈妈给她们拍的有爱照片。时隔多年重读又能在可爱故事之外,读出一些小朋友关于人种差异、和动物相处的深邃思考。

《莫奈·逐光者》,两位法国人合作完成的图像小说,一部画风带点儿印象派那味儿的莫奈小传,没想到坐拥吉维尼花园的莫奈老头子的前大半人生那么苦。

《家的日常·家的自在》,一位日本女性的生活美学,可以挑半个下午喝茶放松时翻一翻。读完也没在内心掀起多少波澜。

感谢阅读!

收藏之前记得点赞、在看、(后台)留言哦~

深海一只鸥

生活 | 读书 | 学习发光的星尘

顺颂时祺

标签: